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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愛小說自述

發布時間: 2022-11-26 15:53:01

A. 王浩然的相關內容

對話王浩然——走進新一代90後豫南青少年文學創作先行者
【主持人】:你曾經在一篇自述中——《這樣的我》中這樣寫到:「其實,我並不是一個擅長寫作的人,我只是把我身邊的人、情、事用最簡單、最直白、最客觀的語言給表達出來。這件事很簡單,任何人都可以做,我只是給當個事來做,做的比較認真而已。」你能給我們講一下,你為什麼會這樣認為的嗎?
【王浩然】:當然可以啦,之前很多人都喜歡稱呼我為「大神」、「作家」,其實,就我個人而言,我覺得這些詞語都不符合我,不是這些詞語不夠客觀,而是我還不夠符合這些詞彙的資格。莫言在諾貝爾文學獎的獲獎感言中自稱「我是一個講故事的人」。而我也充其量只能夠算作是一個喜愛文愛,熱愛文字的人。相對於繁花似錦的文學大海上,我不過是滄海間的一葉孤舟,在茫茫的大海中,慢慢的需找著入海口,小心翼翼的向著那些巨型郵輪靠近。這時候肯定又有人要說我謙虛了,如果換做任何一個人來做,讓他一整天都坐在屋裡做一件事情——寫作,只要他肯下點功夫,用點心。寫出一本書,對於他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二十一世紀里,除了外國人,當然,有的外國人的中文水平也是很高的,中國人中還不會書寫漢字的人已經很少了,而我呢,只是給大家都會做的事情,給更加認真的做了一遍,努力的去下了點功夫而已,所以我就收獲的比別人要多一點而已!
【主持人】:很多人都有一個疑問——你這么小的年齡,你的創作源泉來自於哪裡呢?
【王浩然】:生活!我的文字里只寫我的生活和我身邊發生過的事,或者是身邊人的事。不論我的長篇小說也好,散文隨筆也罷,原形都市來源於我的生活當中。藝術就是要高於生活,但是源於生活。我的筆下最常見的就是我身邊的故事。我不喜歡寫那些沒有親身經歷或者無法感同身受的故事,我生在在一個什麼樣的環境里,所以我就對這個環境里的故事特別的有感觸,以至於我才能夠把這個環境中的故事寫的更加情真意切,更加真實。
【主持人】:和你交流的過程中,我感覺你比起和你同齡的孩子,在說話或者做事方面要比同齡的孩子更加成熟的多!
【王浩然】:很多人都是這樣說的,這讓我有時候也感覺到很苦惱,但我並不認為心智上的成熟是一件壞的事情。成熟的首要條件,在我看來是要明白感恩父母,這是中國的儒家文化,也是在我心裡自幼就根深蒂固的。其次就是知道為未來而努力奮斗,我感覺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當中,不求改變世界,但如果不留下絲毫的痕跡,這樣的人生沒有絲毫的意義,當然也不能是去靠著惡行而遺臭萬年。再後就是要學會為自己的言行負責,這一點很重要,對於一個人來說,這一點可以受用一生,我們的所作所為,做為一個國家的人民也好,作為年邁父母的子女也好,作為一個好的丈夫或者好的妻子也好,這都是十分關鍵的。我們肩膀上的責任,都是我們不可推卸的,也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而成熟這個詞的解釋呢,我看過這樣一句話「一個人的成熟與否,不是出口成章,說出許多深刻的道理,或者是思想境界達到很高。而是待人接物讓人舒適,並且不卑不亢,保留自我的稜角又有接納他人的圓潤而活著。成熟的人不需要辯解,僅僅一個微笑就足夠了。」我很認同這一點。
【主持人】:你能給我們大家說說你寫作的心得嗎?
【王浩然】:心得還真不敢妄談,但是個人寫作的時候得到的一些經驗,還是很願意和大家一同分享的。我感覺一個好的作者寫作,最主要的目的是要給大家帶來快樂,給大家一種美得享受,讓大家讀了你的文章之後,感覺到這篇文章有點意思,能夠有個愉快的心情。而不是讀完之後感覺這篇文章沒有什麼意義,枯燥乏味。好的文章要讓人讀起來有感覺,能夠和讀者產生共鳴,這就需要讓文學作品貼切現實生活,讓讀者感覺不像是在看一個故事,而是在看自己曾經身邊發生過的某一件事,讓讀者看完之後有所收獲,收獲一份好的心情,收好一份感動,收獲一點道理。只要有所收獲了,這都是一篇好的文章,當然也不能夠讓讀者收獲一種錯誤的價值觀。文章在必要的時候也應該散發出一種正能量,我並不反對說真話,但是我反對寫文章不客觀,只表達出片面或者單一的事情。就像我們生活,有好有壞,有開心的時候也就肯定又難過的時候,不能太過片面的去理解同一事物。
【主持人】:現在的很多人都在談論一個問題,就是關於機遇的問題,你感覺機遇是需要等待的,還是需要自己去尋找的呢?
【王浩然】:我很喜歡一句話,「機遇總是有的,如果把握不住,不要怨天憂人,原因只是自己不夠優秀;不要把時間當垃圾處理,唯有珍惜光陰,才能提升生命的質量;兩點之間未必直線最短,有時迂迴曲折能夠更快地抵達終點;如果錯了,那就停止,如果得不到,那就放棄;趕路並非越快越好,把握正確的方向最重要。」
【主持人】:你感覺自己什麼時間能夠在文學創作方面算作是成功了呢?
【王浩然】:我很早以前的時候就在一篇文章這樣寫過,「真正的成功,不是來自別人的認可和評價,而是由自我滿足帶來的寧靜平和的心態。如果你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盡了最大的努力來改進你的現狀,這就是你最大的成功。上帝賦予每個人的身體、智力水平都不盡相同,只要盡己所能,全力以赴,把生命的能量發揮到極致,結果就已經不再重要。」
【主持人】:來的時候,同行的攝像師和我說,和你的幾次交流中,感覺你是一個特別灑脫的人。
【王浩然】:我至今也不能理解,灑脫這個詞的准確定義,有時候,我感覺灑脫是一個褒義詞,但有些時候,我感覺灑脫也是一個貶義詞。不管不論如何,我感覺人生是如此的短暫,哪有心思去浪費呢?有智慧的哲人曾經說過:「大街上有人罵我,我是連頭也不回的,根本不想知道這個無聊之人!」我們既不要去傷害人家,也不要被別人的批評左右,還是按照自己的願望,先踏踏實實學好本領再說。特別在少年時要全力以赴學本領,不要分心。
【主持人】:現在的很多人都在議論「朋友圈子」的問題,對於這些「圈子」,你是如何看的呢?
【王浩然】:一個人只有在達到一定的高度的時候,才會有選擇別人、挑剔別人的權利。而我現在所處在的位置是一個初級的階段,這個階段中,我應該做好我的最本職的工作,那就是好好的學習,擇善而從之,認真的向老師們請教,取其精華去其糟粕。而一個真正強大的人,不會把太多心思花在取悅和親附別人上面。所謂的圈子、資源,都只是衍生品。最重要的是提高自己的內功。只有自己修煉好了,才會有別人來親附。自己是梧桐,鳳凰才會來棲;自己是大海,百川才會來歸。你只有到了那個層次,才會有相應的圈子。
【主持人】:我也一直很熱愛文學,但是我從來沒有認真的學過,現在我還能夠來得及嗎?
【王浩然】:當然可以,說不定你比我的還要好,你的經歷比我多,故事比我多。文學中最寶貴的就是經歷和經驗,多少錢也買不來的,經歷越多,你的魅力就越大呀,這些經歷,都是你的寶貴財富。而你呢,任何時候都可以開始做自己想做的事,希望你不要用年齡和其他東西去束縛自己。年齡不是界限,除非你自己拿去為難自己。人生需要規劃,但是意外總是會到,與其強求某事某地達到某個目標,不如順其自然。當然不是說聽天由命,而是聽從心的方向,去做到最好。
【主持人】:在你的成功道路上,你一定也經歷了不少的磨難吧?
【王浩然】:比起很多的人來說,我可以算作是其中最為幸運的了,我沒有什麼驚心動魄的經歷,也沒有什麼悲慘的童年往事。我生在一個幸福而又和諧的家庭里,有著很疼愛我的親人們,有著一大群的好朋友,所以我很快樂。但是也沒有誰能夠說自己是隨隨便便就成功的,那是糊弄人的,也是假的。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榮耀,也沒有不經過汗水澆灌,就收獲的果實。付出才有回報,努力才有結果。當然也沒有誰的人生會一帆風順,成長的過程總會磕磕碰碰。一路走過,我們可以痛,可以悲傷,可以大哭。但別沉溺悲傷太久,別縱容眼淚哭傷了雙目。記得,一定要站起來,更堅強的面對人生。因為生活仍在繼續,生命還未終結,只有內心強大的人才能更好的保護你想要保護的人。
【主持人】:你感覺你現在的壓力大嗎?
【王浩然】:我現在還是無法給自己的壓力下一個准確的定義,壓力這件事說白了就是,你在乎不在乎。你不在乎的事情,構不成壓力,哪怕非常重要,你不在乎,它就不能折磨你。壓力,就是你想要達到的目標。然而在乎不在乎,你卻永遠騙不了自己腦子里的潛意識。潛意識比你聰明多了。
【主持人】:每個成功者的背後,都是有很心酸的經歷的,你感覺你這一路走來,你累嗎?
【王浩然】:有人說,人生有兩杯必喝之水,一杯是苦水,一杯是甜水,沒有人能迴避得了。區別不過是不同的人喝甜水和喝苦水的順序不同,成功者往往先喝苦水,再喝甜水;而一般人都是先喝甜水,再喝苦水。在成功的過程中,持之以恆非常重要,面對挫折時,要告訴自己:堅持,再來一次。
【主持人】:看見你的書桌上還有一本《佛七講話》,你是喜歡佛教還是因為你的個人信仰呢?
【王浩然】:我喜歡佛家不是因為我的信仰,而是因為佛家的:慈、悲、喜、舍。慈:以法施使人精神解脫,超越生命的束縛。悲:所作功德,皆與一切眾生共之,就是絕對沒有私心。喜:有所饒益,歡喜無悔。就是幫助人、利益人的,絕不後悔。舍:所作福佑,無所希望。就是施與人家的恩惠沒有任何希求,所作功德不求回報。而且佛家裡講究,人生有四苦:一是看不透。看不透人際中的糾結、爭斗後的隱傷,看不透喧囂中的平淡、繁華後的寧靜。二是捨不得。捨不得曾經的精彩、不逮的歲月,捨不得居高時的虛榮、得意處的掌聲。三是輸不起。輸不起一段情感之失,輸不起一截人生之敗。四是放不下。放不下已經走遠的人與事,放不下早已塵封的是與非。這些都是我非常喜歡的,也都是為人處事的態度,更是我要吸取的寶貴財富。
【主持人】:在你成功的途徑上,你也說過,你曾經走了不少的彎路,你能和我們具體說說嗎?
【王浩然】:其實,這段路中,我總結出了一個經驗,我們有一種天生的惰性,總想著吃最少的苦,走最短的彎路,獲得最大的收益。有些事情,別人可以替你做,但無法替你感受,缺少了這一段心路歷程,你即使再成功,精神的田地里依然是一片荒蕪。成功的快樂,收獲的滿足,不在奮斗的終點,而在拼搏的過程,該你走的路,要自己去走,別人無法替代。人生長途漫漫,我們不可能每一步都走得那麼完美,摔上幾跤,走幾段彎路,這並非壞事,至少讓我們品嘗了挫敗,增添的閱歷,讓我們的人生多姿多彩。或許走過終點時我們才明白,一路平坦卻少了風景,沒有轉折也多了平淡。只要經歷了,嘗試了,走過了,我們贏得的,就是一個全新的自己。
【主持人】:我們之前也看到過,很多像你這么大的孩子,還有的甚至比你大上很多,他們對於生活還是工作,都是很消極的,對於現實生活都存在著一種抵觸的狀態,你有過類似的經歷嗎?
【王浩然】:我也是有過那麼一段時間,但是沒有誰會一直都處在一個低谷的狀態里,走完了低谷,你就要迎接一個新的生活了。多數時候對生充滿欣賞與敬畏:其實看透人性深處的惡、懷疑、妒忌、絕望、深淵,但無論如何荼毒、傷害、打擊,一回頭,還能看到生命中的暖和好。那內心深處的美輕微顫粟,雖然開得慢了遲了,可依然會深情開放。有人說提筆就老,人書俱老。文字有暮色,心還少年,多好。而心裡,一直開著八九十枝花。
【主持人】:能夠談談你你對自己未來的一些想法嗎?
【王浩然】:我喜歡預計未來,但是我不喜歡為未來的事情而去擔心,與其擔心未來,不如現在好好努力。這條路上,只有奮斗才能給你安全感。不要輕易把夢想寄託在某個人身上,也不要太在乎身旁的耳語,因為未來是你自己的,只有你自己能給自己最大的安全感。別忘了答應自己要做的事,別忘記自己想去的地方,不管那有多難,有多遠。
【主持人】:節目的最後,你能夠送給在坐著的,和所有電視機前的朋友們一些話嗎?
【王浩然】:我特別喜歡一句話,今天我給分享給你們。「多讀書吧,一個人,一本書,一杯茶,一簾夢。有時候,寂寞是這樣叫人心動,也只有此刻,世事才會如此波瀾不驚。涼風吹起書頁,這煙雨讓塵封在書卷里的詞章和故事彌漫著潮濕的氣息。」讀好書,走好路,用自己的勤勉與付出,換自己光榮的財富,給自己鼓勵,不吝嗇享受。人貴在內外都要好好修,懂得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以及為什麼。未來還有更遠的路,更大的世界,更多挑戰和危險,需要一個更出眾的自己來續寫。

B. 蘇雪林的生平

蘇雪林(1899~ )現代女作家、文學研究家。曾用名瑞奴、瑞廬、小妹,又名蘇梅,字雪林,以字行。筆名綠漪、靈芬、老梅等。原籍安徽太平,生於浙江瑞安。1917年畢業於安徽省立第一女子師范學校。翌年入北京高等女子師范學校。1921年畢業,次年赴法國留學,先後在吳稚暉創辦的海外中法學院和里昂國立藝術學院學習美術和文學。1925年回國。1928年起任蘇州東吳大學、上海滬江大學、安徽大學、武漢大學等校教授,一直到抗日戰爭勝利以後。1949年到香港真理學會工作。翌年赴巴黎研究神話。1952年到台灣,任台灣師范大學、台南成功大學教授,1973年退休。其間於1964年赴新加坡任教於南洋大學。她的著作頗豐,其中有小說散文集《綠天》,歷史小說集《蟬蛻集》,自傳體長篇小說《棘心》,散文集《屠龍集》,散文評論集《蠹魚生活》、《青鳥集》,歷史傳記《南明忠烈傳》,回憶
錄《文壇話舊》、《我的生活》、《我與魯迅》,戲劇集《鳩羅那的眼睛》,專著《二三十年代作家與作品》、《中國文學史》,古典文學論著《唐詩概論》,論文集《蠹魚集》,以及《蘇綠漪佳作選》、《蘇雪林選集》等,另有一些譯作。蘇雪林的創作常寫個人生活經歷,筆致秀麗暢達,不乏女性作家溫婉、幽麗的氣質。

C. 文愛mv是哪部電視劇

好像是電視劇《狐狸的夏天》是企鵝影視、中傳聯動、康曦影業等聯合出品的青春萌系愛情偶像劇,由於中中執導,譚松韻、姜潮、張鑫、王妍之、蒲萄等聯袂主演[1]。

該劇改編自青春愛情小說《當總裁戀愛時》,講述了謊言發射機「狐狸小姐」與人肉測謊儀「白兔總裁」,從水火不容到越走越近的搞笑愛情故事

D. 吳老頭有多少年歷史了

吳稚暉
不過,吳稚暉並非出口成臟的粗人,恰恰相反,他是文人出身,中過舉人,辦過媒體,開過學校,甚至著述等身,他的全集,台灣版共18冊,大陸版共14冊,其內容包括「哲理與文教」、「科學與工藝」、「國音與文字學」、「國是與黨務」等,縱橫文理,足見淵博。
那麼這個文人為什麼愛罵人呢?他在《亂談幾句》自述稱,三十歲以前,行文愛造作炫技,八股味道濃重,他自己也覺得苦惱。話說有一天,他在上海的小書攤上,撞見一本叫《何典》的小說,此書開篇曰:「不會談天說地,不喜咬文嚼字,一味臭噴蛆,且向人間搗鬼,放屁放屁,真正豈有此理。」他讀到這一段,如醍醐灌頂,甘露灑心,從此打破了古文家的迷夢,而走上了「放屁放屁」的罵道,直抒胸臆,自由自在。在他看來,「用這種精神,才能得言論的真自由,享言論的真幸福」。
這個故事,在民國非常出名,出名到什麼程度呢,此後出版商宣傳《何典》,一再拉出吳稚暉的大旗:1926年,北新書局在《語絲》雜志為《何典》做廣告,有「吳稚暉先生的老師《何典》出版預告」之語;1946年10月,上海友聯出版公司印行《何典》口袋書,封面大書「吳稚暉先生推薦不朽傑作」……看起來好像今天流行的腰封和名人推薦。

E. 誰介紹幾部修仙的小說,要文愛細膩一些,像凡人修仙傳那樣的,還要搞笑幽默

<<傲世九重天>>風凌天下寫的。我現在在看,還不錯。

F. 七下的第二課《溪水》的作者簡介

蘇雪林(1897-1999)女,作家、文學家。乳名瑞奴、小妹,學名小梅,字雪林。後因升入北京高等女子師范,將「小」字省去,改為蘇梅。由法回國後,又以字為名,即蘇雪林。筆名有綠漪、靈芬、老梅、天嬰等。1897年生於浙江省瑞安縣縣丞衙門里,自嘲為半個浙江人,祖籍安徽太平縣(今黃山市黃山區)嶺下村。

蘇雪林的祖父在清朝末年當過縣令,父親受過高等教育,母親出身於士宦之家,素以賢慧著稱,給蘇雪林以較大影響。她幼時富有男性特點,好動、愛玩,凡男孩所愛的一些玩藝兒,掄刀、舞棒、扳弓射箭,以至去郊外捉蟋蟀、放風箏、釣魚、捕鳥等她都愛玩,整日和幾個年齡差不多的小叔叔、大哥哥們廝打在一起,玩得很開心。而同樣年齡女孩子所喜歡的--擦脂抹粉、穿針引線之類的事情,卻毫無興趣,偶爾做一兩件這樣的事也是笨手笨腳,不像樣。人們都說:蘇雪林是一個男性化的女孩,被稱之為「野丫頭」。 由於祖母「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封建世俗偏見,蘇雪林不能像男孩子一樣讀書,她七歲開始,才跟著叔叔及兄弟們「名不正、言不順」地在祖父衙署所設的私塾里跟讀,只是不解其意,囫圇吞棗地背誦《三字經》《千字文》《女四書》《幼學瓊林》等。在私塾里只跟讀一二年,男孩子們都紛紛去學校讀書了,她不得不輟學。跟讀輟學後,閑著無聊,便利用在私塾里學得的一二千漢字,從叔叔和哥哥那裡借一些通俗小說當作課本自讀。久而久之,她不僅能讀懂《西遊記》《水滸傳》《三國演義》《封神榜》等,也能粗讀文言的《聊齋志異》《閱微草堂筆記》之類的書,整日埋頭於書海,自得其樂。從此,一顆寂寞的心找到了新的寄託。後來,蘇雪林的叔叔、哥哥們都先後進入上海新式中學或大學,每年寒暑假回家都要帶回一些新舊圖書和當時流行的報刊,蘇雪林便借機有挑選地閱讀起來。《史記》《漢書》,她讀過一些選本;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傳奇,以及歷代名家的專集也都涉獵個大概,連當時流行的譯作《天演論》《茶花女遺事》《迦茵小傳》《十字軍英雄記》等,也都讀得著迷。這一段童年和少女時代的苦讀史,為她後來的創作及學術研究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1914年,父親為工作方便而遷居安慶。一位叔叔曾留學日本,思想比較開明,對他父親進行勸說,蘇雪林才得以進入當地一個基督教辦的小學讀書。其間模仿寫作古典詩詞,僅半年,便又隨母親遷回嶺下村,停止學業。不久,安慶省立初級女子師范登報恢復招生,蘇雪林得知消息後,「費了無數眼淚、哭泣、哀求、吵鬧」,終於說服了祖母和鄉里頑固長輩。蘇雪林回憶說:愈遭壓抑,我求學的熱心更熾盛燃燒起來。當燃燒到白熱點時,竟弄得不茶不飯,如醉如痴,獨自跑到一個離家半里,名為「水上」的樹林里徘徊來去,幾回都想跳下林中深澗自殺,若非母親因對女兒的慈愛,戰勝了對尊長的服從,攜帶我和堂妹至省城投考,則我這一條小命也許早已結束於水中了。(《我的生活》,1967年,台北文星書店出版)

1915年蘇雪林考入安慶省立初級女子師范。在校期間能詩善畫,引人注目。1919年畢業後即留在母校附小教書。在這段極短的教書生涯中與廬隱女士相識。蘇雪林不甘於做一輩子小學教師,以了此一生。於是,再一次向家長提出繼續升學的要求,祖母以婚嫁為由進行阻撓,後因蘇雪林大病而停止逼婚,還滿足了她的升學願望。這一年,她與廬隱結伴同行,離開安慶,考入北京女子高等師范學校國文系,在系主任陳鍾凡先生的幫助下,很快從旁聽生轉為正科生。 蘇雪林在北京高等女子師范讀書期間,正值「五四」運動發生不久。新文化運動帶來的一股蓬勃、新鮮的空氣,彌漫北京;加之蘇雪林受教於胡適、李大釗、周作人、陳衡哲等知名教授、學者,同學中又有廬隱、馮沅君、石評梅等追求女性解放的才女,在師友的影響下。她的思想也深受震動,發生了很大變化。正如她在《已酉自述--從兒時到現在》(1969年4月15日《國語日報》)中所說:「……我便全盤接受了這個新文化,而變成一個新人了。」同時,對寫作產生濃厚興趣,並開始用白話文寫作,在《時事新報》副刊「學燈」和《國風日報》副刊「學匯」及《晨報》「副鐫」等處發表政論性文章,參加社會問題的論爭。

1921年秋,求知慾十分旺盛的蘇雪林,抱著去大千世界闖一闖的夢想,前往法國留學,為了順利成行,她瞞著家庭,直到臨行當天的晚上,才告知母親。她考入吳稚暉、李石曾在法國里昂創辦的海外中法學院,先學西方文學,後學繪畫藝術。赴法三年,由於水土不服,經常生病。加之不斷收到家中來信,父親病故,母親生病,婚姻問題也困擾、煎熬著她,只好輟學,於1925年提前回國。蘇雪林在法期間患了一次很嚴重的病,躺在醫院里,醫院里一些天主教修女細心照顧,使她的病逐漸好轉並恢復健康,蘇雪林深受感動。在一位外國好友的勸說下,皈依了天主教。 回國後,遵照母命,與從未謀面的五金商人的兒子張寶齡完婚。張寶齡原籍江西南昌,肄業於上海聖約翰大學,後赴美留學,在麻省理工學院學習理工課程。婚後不久,母親病故,她便隨丈夫去蘇州安家。其夫在蘇州東吳大學執教,蘇雪林則應蘇州基督會所創辦的景海女師之聘出任中文系主任,並由陳鍾凡先生介紹在東吳大學兼授古典詩詞課。蘇雪林是一位新女性,但在婚姻問題上受傳統思想約束,不能自主。在法國期間,她曾和未婚夫通過幾次信,已發覺性情不合,便寫信給父親要求解除婚約,但父親在回信中對她大加申斥,母親在病榻上也託人寫信勸說,甚至哀求女兒,為了父母雙親,她只好「認」了這門親。在法國讀書期間,不乏多情男子的追求,其中有一位曾大膽向她求婚,蘇雪林也為之動情,甚至傾倒,但為了父母親的面子,只好拒絕一切愛與不愛的求婚者。她的身上依然保留著古老的中國封建傳統女性的道德。1927年蘇雪林隨丈夫返回上海,翌年,經人介紹在滬江大學教書,後又和丈夫一起重返東吳大學。蘇雪林婚後不過幾年,兩人便分手,婚姻以悲劇結束。

1931年她接受安徽省立大學校長楊士亮先生之聘,赴安徽大學教授文化史課;同年受聘於武漢大學教授,直至1949年。在武漢大學執教期間,主要講授中國文學史,基本國文和新文學研究。在武漢大學,她生活在珞珈山的湖光山水之中,幽雅、恬靜的自然環境和平靜的獨居生活,使她賞心悅目,心廣體胖,事業有成。她勤奮刻苦,一方面以愛心、耐心循循善誘地引導學生學習知識;一方面又在教書之餘,努力著書立說,成為海內外知名的學者。與凌叔華、袁昌英一起被戲稱為「珞珈三劍客」。抗日戰爭爆發後,蘇雪林隨武漢大學師生遷往四川。此時,她雖潛心寫作,但難以控制自己對民族遭難——「國將亡」的憂慮和擔心,她同每一個中華民族子孫一樣,願將自己的血肉築成新的長城,去抵禦侵略者的炮火。抗戰一開始,她便將自己多年積蓄的薪金、版稅和稿費拿出來,買了五十兩黃金,獻給危難中的國家。還不斷地拿起筆記述侵略者的血腥罪行,如《樂山敵機轟炸記》、《敵人暴行故事》等,激發同胞們對侵略者斗爭的決心。在抗戰後方,人民生活極其艱苦,蘇雪林和其它教授們也不例外,每天粗茶淡飯,維持溫飽;穿的是舊衣、棉布;住的是潮濕的老式民房,每天晚上老鼠、跳蚤與之做伴;行的是十幾里乃至幾十里也「安步以當之」。艱苦的生活,使她不得不利用屋邊兩畝左右的空閑土地種菜、栽瓜,自己買了鋤頭、鐮刀、扁擔,肩挑、手搬,挖地、鬆土,播種、施肥、鋤草,終於開出了一片菜園。她種芥菜種類繁多,長勢良好,此外,還種了萵苣、莧菜、蘿卜、蕃茄和蔥、蒜。外部世界是熊熊燃燒的抗日烽火,個人的生活環境卻是一派田園風光,蘇雪林也怡然自得。她在《灌園生活的回憶》(收入《歸鴻集》,1955年8月,暢流出版社)中寫道:我本是一個用腦的人,忽然改而用手;又是一個一向安坐書齋的人,忽然跑到土地里去,生活完全改變,覺得別有一番從未嘗過的新鮮滋味,於是興趣大為濃厚。田園生活對她來說,一方面聊以自慰,可事情過後卻又十分悔恨:我那時腦力在一生中為最強,若專心研究學問,也許可以獲得幾種專門知識;若全力來寫作,兩年內也許可以寫出二三十萬字的文章,但因為我的愚妄無知,太受興趣的支配,把大好的光陰精力都白費了。

1945年,日本侵略者投降了、全國人民歡欣鼓舞,蘇雪林也沉浸在無比歡樂之中,當消息傳到嘉定時,她與袁昌英、凌叔華等人抑制不住激動和興奮,舉著小旗,高呼口號,加入了遊行隊伍的行列。蘇雪林在武漢大學執教歷時十八年,1949年到了台灣,離開了她為之奮斗半生的土地。離開大陸後,蘇雪林先去香港,在天主教真理學會任編輯。1950年第二次赴法國,為的是去海外搜集關於楚辭的研究資料,探討屈賦與世界文化的關系。在巴黎,她依靠從國內帶去的工薪節余,省吃儉用,但為時不久,便因經濟拮據,身體欠佳,又由於與之朝夕相處的姐姐病重,只好於1952年春乘船回到台灣,應聘為台灣省立師范大學教授。1957年赴台南成功大學任教授,1974年退休。

蘇雪林赴台後,長期患眼疾,視力極差,嚴重時瀕於失明,但她以頑強的毅力堅持寫作。1968年是她在大學執教的四十周年,台灣「教育部」向她頒發了獎金。1978年,是蘇雪林執教五十周年和八十誕辰,在台的安徽大學、武漢大學、師范大學、成功大學校友代表前來為她祝賀,並出版《慶祝蘇雪林教授寫作五十周年暨八秩華誕紀念專集》。全書分甲、乙、丙、丁四集,共收錄一百一十多篇文章,其中包括對她生平的記述和浩瀚著作的評價。既有熱誠的祝賀,也有久別重逢的真情。

蘇雪林是一位勤奮的作家,其執筆時間之長,在中國新文學史上也是少有的。她的作品有小說、散文、劇本、詩詞、現代作家作品研究及多種學術著作。形式多樣、內容廣泛,天文、地理、科學、歷史、風土人情、自然風光、山川河流、月夜星空,全部囊括其中。蘇雪林從少年練習寫作詩詞起,直至古稀之年,辛勤筆耕不輟。 蘇雪林十一二歲時,便模仿林琴南的筆調用文言寫了一厚本日記。其內容都是一些家庭瑣細和少女觀察社會的感想,其中蘊藏著無數的快樂、透露出天真爛漫的童心,充溢著荒唐、奇妙的幻想,正如蘇雪林自己所說「可算是開筆,也可算是我踏上寫作生涯的第一步」。十九歲她寫了一篇三四百字的五言古詩,繼又將其寫成短篇小說,名曰:《始惡行》。小說用文言寫出,當她念給家裡人聽時,嬸嬸、姐姐等女人竟為之流下了無數的眼淚。這篇小說1919年刊於北京高等女子師范年刊後得到同班好友馮沅君的贊賞,並寄給在美國讀書的哥哥馮友蘭,亦受到好評。 二十年代初期,蘇雪林還不時地發表用白話文寫的《人口問題研究》《再論人口問題研究》《新生活里的婦女問題》《沉淪中的婦女》《生育制限運動聲中的感想》《男盜女娼的世界》《相對性原理和哲學史的問題》《時髦男子擇妻之條件》《相對性易解》《世界語者之宣言》《家庭》《民眾藝術論》《對於「五一」的兩大希望》《自由文愛論》《說內外》《說美惡》等五六十篇政論雜文,刊於《民鐸》《民國日報·覺悟》《時事新報·學燈》、《國民日報·學匯》等報刊上。此時她對國家政治、社會諸問題,表現了極大的熱情,以寓言的形式發表對時局、人生的看法,還抽時間翻譯法國作家莫泊桑、都德等作家的作品。

1925年,蘇雪林從法國歸來後,創作慾望更加強烈,速度驚人,出版的文藝創作有散文集《綠天》(1928年,北新書局出版)和自傳體小說《棘心》(1929年,北新書局出版)的這兩部書是蘇雪林文藝創作的處女作,也是成名之作,均以「綠漪」署名。書中女主人公的思想、性格、生活和她自己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系。

《綠天》收錄散文《綠天》《鴿兒的通信》《小小銀翅蝴蝶的故事》《我們的秋天》《收獲》《小貓》六篇,該書出版後,於1929年、1930年、1937年、1955年、1959年十多次再版。書中描寫了女主人公的婚後生活,熱烈而甜蜜,表現手法細膩,猶如一幅柔美的工筆畫。尤其是其中的一篇《鴿兒的通信》,作家以書簡的形式,描寫並抒發了主人公對旅居海外丈夫的懷念之情,富有詩意。在描寫手法上,既不同於冰心寫意的柔婉,也有別於丁玲火山爆發式的濃烈。

《棘心》共十五章,主要是以作家赴法後的生活為素材,展現了女主人公的全部生活經歷以及思想性格,因此說《棘心》是一本自傳小說,也是作家為她的母親而創作的。蘇雪林在本書的「前言」中寫道:我以我的血和淚,刻骨的疚心,永久的哀慕寫成這本書,紀念我最愛的母親。書中的主人公林醒秋是一位「五四」時代的女性,她內心充滿了痛苦、矛盾、失望和悲憤。她相信科學,卻又皈依宗教;她追求愛情的甜蜜,卻又遵從父母之命。作家圍繞著這位平凡女性的內心搏鬥展開了一個巨大的社會畫面。其中有頑固家庭的崩潰,有農村民不聊生的慘劇,有少年的愛國悲憤,也有青年男女在追求中的彷徨和苦悶。整個故事貫穿著一條愛的主線,有對母親的愛,對異性的愛,對自然的愛。作家在《自序》中寫道: 該書的主旨在介紹一個生在中國政局蛻變時代,飽受「五四」思潮,以後畢竟皈依了天主教的女知識青年,借她故事的進展,反映出那個時代的家庭、社會、國家及國際各方面的動盪變化的情形,也反映出那個時代知識分子的煩惱苦悶、企求、願望的狀況;更反映出那個時代知識分子對於戀愛問題的處理,立身處世行藏的標准,救國家、救世界途徑的選擇,是採取了怎樣不同的方式。

作品出版後,「綠漪」的名字及其作品引起文藝評論界的關注,賀王波、方英、錢杏郊、草野、王哲甫等人紛紛撰文,對作品的思想內容及表現手法上加以肯定,並指出其不足。雖然評論者的意見不盡相同,但對於小說技巧的批評意見卻是一致的。文字偏於說理,議論式的敘述常有所見,布局和結構也有些鬆散。

蘇雪林在文學方面的創作還有三幕話劇《鳩那羅的眼睛》(1935年11月1日《文學》月刊5卷5期),內容取材於印度文學故事,作家通過深受禮教束縛的青年王子--鳩那羅和其父王、王後的種種糾葛,表明愛情力量的偉大。蘇雪林在此之前從未寫過戲劇,為什麼突然要寫這個劇本呢?她在《我怎樣寫鳩那羅的眼睛》(1936年5月6日《大公報》)一文中說:去年冬天,這個故事又隱隱在我心靈深處呼喚,我想還是把它表現出來吧。不過這個故事用短篇小說體來寫,恐怕不能寫得如何痛快,打了幾回腹稿,總覺不相宜,最後才決定採用戲劇體。我對於戲劇雖然沒什麼研究,為了這好題目,不妨冒一次靈魂的險。

《青鳥集》(1938年,長沙商務印書館)和《屠龍集》(1941年,上海商務印書館)寫於抗戰的初期和中期。《青鳥集》收集的多是文藝批評方面的文章,其中包括劇評、文評、詩評和畫評,以及蘇雪林對其它作家和作品的評論,因第一篇文章的題目是《梅脫靈克青鳥的眼睛》,故該書取名為《青鳥集》。《屠龍集》寫於抗戰後方--四川樂山,多是作家在艱苦生活中的所見、所聞、所感。作家對戰時生活的動盪不安、物質的極度匱乏、物價的扶搖直上,以及知識分子階層精神的苦悶和煎熬進行了淋漓盡致的描寫;但幽默和風趣洋溢在字里行間。作家說:「若不想出個法子騙騙自己,混過這些討厭的歲月,不死也得發瘋。」書名取為《屠龍集》,是作家「預先替那猖狂的毒龍畫出了悲慘的結局,……希望明年就是我們偉大的『屠龍年』」(《屠龍集·自序》)。

《蟬蛻集》(1945年,重慶商務印書館)由幾個短篇歷史小說合集而成,其中多數故事取材於作家的《南明忠烈傳》,成書於抗日戰爭取得最後勝利之時,作家以歷史故事,借古寓今,對抗戰中種種丑惡現象,進行無情鞭撻,態度鮮明,筆鋒銳利。她在《蟬蛻集·自序》中說:歷史小說也和歷史一般,其任務不在將過去史實加以復現,而在從過去事跡反映現在及將來。……抗戰時期內種種可惡可悲的現象與過去時代相類似者卻也未免太多了。本書在此等處極力加以揭發,也無非想教讀者觸目驚心,消極的戒懼,起而為積極的矯正與補救。

蘇雪林在自己寫作的同時還不斷關注同時代作家的創作情況,寫了《論李金發的詩》《論聞一多的詩》《論朱湘的詩》《沈從文論》《郁達夫論》《王魯彥與許欽文》《多角戀愛小說家張資平》《林琴南先生》《周作人先生研究》《〈阿Q正傳〉及魯迅創作的藝術》《俞平伯和他幾個朋友的散文》《關於廬隱的回憶》《記袁昌英先生》《其人其文凌叔華》《胡適的詩》《我論魯迅》《我所認識的女詩人冰心》等,其中部分文章結集為《文壇話舊》(1969年,傳記文學出版)。從中不難看出,活躍在「五四」前後文壇上的許多作家及其作品,蘇雪林都一一進行論述。由於歷史的原因,或褒或貶,不免失之偏頗,一些過火的言辭也時而流露於筆端。

蘇雪林晚年寫了大量的個人生活及寫作回憶錄,計有《我的生活》(1967年,文星書店)《己酉自述--從兒時到現在》(1969年4月15日《國語日報》)及《歸鴻集》(1955年8月,暢流出版社)。她的回憶筆法極其細致入微,兒時影事,寫得真真切切、栩栩如生,令人看後,覺得蘇雪林確是一位記憶超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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